道理谁都懂,真要做的时候,才发现哪有那么容易。
递着杂乱印象的路面,就踩着实地回家,回到起始的地上。
非得要把灭世破坏从心中移开,置于洁白的稿纸上,要不然无法恢复正常。
淅沥的雨声,淹没了清脆的鸟鸣,把自己关在秋天的寂寞里。
尖锐地穿透灵魂的曾经,层层叠叠,像是绽放的花瓣一般飘零。
若人生是出湿滑的肥皂剧,云是卫生纸 雨是眼泪鼻涕,我们是O@的叶。
失序的思绪化为诗绪,狂野的风让人狂野地疯,得的是诗心疯。
关于那些情节的开展,越来越易于遗忘。
转身,一种尖锐的修辞迎面而来。
如果相遇的位置点能够选择,将不会有哀叹回眸,款款吐述,沉静的寂寞与哀愁 。
所说的谎言们辨识度越来越高,城市里的雨下得越来越大。
下一次,努力在阳光里化身作一跨过形式的虹。唯美阳光个性签名
让出唯一的博爱座看似理所当然,但谁都不想直挺着寂寞,嘴衔票根离开。
一一抽丝剥茧,只留下一颗芯,寂寞伫留。
这风,从哪里吹来,假山不说话,把故乡的心事裹紧。
向日葵见不到阳光只好`黑,咖啡座还是找不着我的座位。
我已经从历史的水车里,流下又再努力地升起。
站在自己的巅峰上,看见更高的人,轻易的嘲笑我们,并不感觉恨。
哪有可能说笑忘就当真笑忘,我们的脑袋又不是中制的黑心货。
当起了一片大雾,左右迷茫,前后朦胧,什么都看不清,是该重新漆过天空的时候了。
想安静地走中间的道,从中间观望路的一边o有的就有。
擅自分裂你忧伤的表象,不必介意也无须释怀,双眼不过圈成一团鸵鸟的颈脖 。
守候了一夜的露水枝叶间犹,透明无声的蝉粒,坠落抑蒸发。
我相信o那么多的事故也有许多无辜的,没有经过太多辩证法的前因后果。
是我们最终永恒的聚,悬浮的尘埃轻抚着我们,请不要哭泣。
翻书再翻,掉出张夹页,上头记载了所有失落与复得的琐碎,读过再读过,却已无法辨别。
淡淡的水圈吞吐着受情余韵,浮生梦盛日如昨。
关于那些情节的开展,越来越易于遗忘。
走后和走前应该有些姿态以外的,瞳孔内部的波长的更换。
语言越来越精准,从不被保留,本能地欢愉着。
攀越高楼栏杆,代替一盏坏了的路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