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喜欢的东西,若止步于此,不能一同前进,都会变成一时喜欢,东西如此,人亦如此,成年人了,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了。
每条溪在山的肋骨跌出爱意,那些叶绿花红都开着厮守的你侬我侬 。
把悲伤还给平原,把深沉留给大海,阳光堆砌如山,黑夜温暖如春。
春风吹啊吹,吹上谁的脸庞,谁就会忧伤。
巷子里闲言碎语,谁的疮疤又被掀开。
啄食来自太阳经过月亮的光,时间被细致地切开,有人知道,明天下雨。
海面的温度决定了风的狂野,气流的来路兆泥流的频度 。
冥思的香味,四面八方拥来,浅摊涉水,踩踏贝壳,分割潮汐。
没有过深的那首情赋,引不出内心微幽的酸楚。
清明心思总容易剔透,动荡一时的容纳,情绪千秋万波,只是安定前的叶落 。
一滴透明的悲伤,往北溢出一双眼眶,岁月一次斟得太满。
学会了一艘羽毛,学会如何隐形,隐喻一辈子的弧型。
那镜头滑过十七年华,于光圈呈现青春的样板。
外套的墙想围堵趁隙闪入的任何冷的感觉,既然是匆匆,保温瓶只保温一天的琐碎事。
时间不停的挥霍,却不觉浪费什么。
晕开记忆的漪涟,夜的背脊于是高高隆起 。
那年星空下有你的我的梦想,逆着风行着却如此的勇敢。
泪滴坠成柔蝶,一瞬扇翅,散成水烟,一缕故去的蛹断线。
天空被豢养在这座城市里,枯枝偶尔勾动几朵云絮。
刚被搅动过的湖心,正在安静。
像一只犹豫的蜂鸟和奋力飞上天空的蝴蝶,没有一次把颜色挑对。
刻在身体上的密码,任岁月侵蚀仍持续发布它的讯号,寻到彼此的震颤。
等待是漫长的耗损,一场不复存在的风雨也未必会放晴。
LED刻划着我们脸上的痕迹,我问自己岁月里是否留白?
沿着你的尾音与曾经记忆的边缘,来寻找一条被微风漾开的水纹 。
笑了,眼泪晶莹透亮,但也照不开人烟罕至一条小小步道 。
命运那令人费解,唇语让家沉醉在一片墨色中,浓郁再也化不开。
下雪的时候,我们没办法结冰,没办法把自己反射 。
缄默站上落叶堆,屏息凝视,因为熟练的采集人要薄荷叶流浪。
旧相片还未泛黄,却走失彼此的美貌和意气。
我们不能埋怨似是而非,我们更不能界线彩虹的轨迹,茶褐色倾向失忆,进行某种烟`的轮廓。
在我追逐过的地方都有黑色的小小河流,湿着像一轮新月割伤了湖泊悄悄回流。
谁知道这地方又储存了哪些对话,把口袋里的诗句掏出,有一行曾经是你忘了取走的想念 。
明度已经太过接近曝成了光晕,光滑的皮肤涂抹著一生从未经历在无名的自由里跋涉。
煮一壶水,水珠在跑,壶子在跑,忙忙碌碌,像幽浮统治了太阳和月亮 。
短暂和短暂编织一匹历史的绸缎;蚕丝和禅思,交会成千古剪不断的情丝 。
花一年的时序来止血,像一条冬季冻伤的河流,凝结在一个大地的伤口。
想补强液化的回忆,不在的那些年,是如此憔悴。
星火串连飞上枝头,随风片片翻落的是无言的哽咽。
每串稻穗都从水中来,经历了蕴含悲欢的春泥和秋风。
被月亮拖长的身影,孤单地游移街町,未完的前尘几时走到尽头。
飘飘荡荡的足迹,行走人马车阵的三世呓语。
熄灯前,以音乐为失眠佐药,想治愈创伤。
情如逝水,时间像沙漏,生命如一只贝壳思想起,最后终归静默。
清风徐来,是天边一朵闲云,置于穹苍,如袖䙓飘动着怡然自得。
曾经回去,到夕阳下的巷弄刻印着时间排列著车道。
在同一个时间点上,我们都倦了,寻求一处安歇。
曾经也走过那些快乐的美好,每当回头时看到的是那年的种种。
睡眼唯读花粉颗粒的旅游,幽闲的饱满清晨。
那陌生的国度,已伫立经年,似梦幻却也真实。
一个绣花枕,怀柔疲惫,将海床铺陈柔棉沉睡。